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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常:每一首诗都是我的止痛良药
中国古典诗词彰显的是一种中庸的人文精神,一直以来,我就是在用“中庸”给自己“疗伤”的,每一首诗都是我的止痛良药。汪常,贵州省纳雍县穿青人,90后诗歌爱好者。作品散见《中华诗词》《星星》《散文诗世界》等。获第三届贵州省大学生中华诗词创作大赛一等奖、第三届《当代教育》贵州省大学生征文三等奖。现为纳雍县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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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安军:他者之我与无人数人之我
诗歌对我来说就是生命的需要和内在动力,是我身体的一部分。很难想象没有诗歌的我会是什么模样。无论如何我都很庆幸和诗歌联姻,它引领我穿越迷障,让生命变得饱满。左安军,穿青人,1991年生于贵州纳雍。毕业于四川大学。2012年4月发起创办民刊《途中》并主编该刊。著有诗集《第三人称的我》(自印,2014)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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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刚:诗歌是我漂泊天涯时不离不弃的兄弟
因为我是留守儿童,免不了对父母会有浓烈的思念,想知道父母打工的远方是什么样子,想告诉他们家乡的所有新鲜事情。杨刚,1988年12月生于贵州省纳雍县,中国诗人阵线网站长,《中国诗人阵线》主编。在《中国诗人阵线》《诗刊》《山东文学》《贵州日报》《贵州都市报》《新民晚报》《贵州民族报》《当代教育》等刊物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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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永富:诗歌的光环,让我们心里的黑暗无处遁形
宗教是让人们顶礼膜拜,构筑虚幻的梦境,而诗歌不同,她是现实的分歧,是可以付诸实践的。“因为我热爱诗歌,所以我是好人。”诗歌的光环,让我们心里的黑暗无处遁形。朱永富,男,1984年出生。贵州省纳雍县羊场乡猫儿兔人。贵州省作协会员。作品散见《诗刊》《星星》《草堂》《诗林》《诗潮》《中国诗歌》《诗选刊》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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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能:一首诗的疯狂
诗歌是我的一只爱犬,它对我永远忠诚。诗歌也是我的另一个孩子,我必须养活他。蒋能,80后,贵州纳雍人,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,贵州省诗人协会理事,诗歌民刊《一首诗》主编。曾任贵州民族报《民族文学周刊》编辑、记者,当代贵州《少年与法》杂志编辑部主任。参与编写纳雍县高中语文校本教材《纳雍诗文阅读与欣赏》,参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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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光明:我诗歌中的矛盾就是我心灵的矛盾
我诗歌中的矛盾就是我心灵的矛盾,我的诗“不合时宜”,我也“不甚合时宜”,这是大多数诗人的命,自古皆然。李光明,贵州纳雍人,1984年3月生。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。16岁开始发表作品,在《星星》《散文诗》《贵州日报》等报刊发表诗作几百件。先后毕业于毕节师范学校和贵州省教育学院。现供职于纳雍县百兴镇人民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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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刚:诗即是歌,歌即是诗
诗不一定是歌词,但歌词就是诗,歌词是诗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,一首好的歌词,就是一首优美的诗。陆刚,彝名倮尼依哈,1981年生于贵州省纳雍县。先后毕业于毕节师范学校、贵州师范大学、北方民族大学,研究生学业,硕士学位。1998年开始发表作品,有诗歌、散文、文学评论及歌词发表于《诗潮》《飞天》《青春诗刊》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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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云霄:一个“诗歌分子”的宿命与空间
无论文学作品还是新闻作品,在文本上需要深刻揭示人性,反映时代面貌,有思想、有温度、有品质,从文本外部来看,一是需要超越前人的创新,二是需要影响有影响力的人。这样才可能担当一定的“社会责任”。闵云霄,80年出生贵州总溪河畔,现居北京,资深记者。作品《史上最“牛”公章惊现贵州》《北京知青的延安激情岁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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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品:庄稼和大地才是真正的诗歌和情感的故乡
不要来看我,多在阳光和麦粒内部走走,多在生命和雨水内部走走,多在疯狂的山林腹地走走,多在蜡烛的肌肠里走走,走走,背负青春的诗稿,踏歌而至,情感深处的故乡。张品,男,贵州省纳雍县人,生于1975年2月。出版诗文集《留个月亮过冬天》(白山出版社,2016年6月)。现供职于中共纳雍县委组织部。蒋能:“地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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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东:诗歌塑造了一个更为丰满、细腻和深刻的自我
你可以不写诗,但你可以诗意地生活。每个时代都需要每个时代的歌者,每一个歌者也都有属于自己的时代。我们能够做的,就是遵从内心的召唤,在自己最好的年代,发出自己的声音。李东,1975年生于纳雍龙场镇。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。1988年进入龙场中学,同年开始在《中国少年报》发表习作。中学时代曾在全国各种公开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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